我终于和她结合了
那天,是星期四,我记得很清楚。天还没黑我就开好了一间价格不扉的房间,就在大排挡对面一百米远的一家刚装修的宾馆,单人间。晚上我们又去那家大排挡喝酒。老板娘说:今天可不能象昨天那样喝多了。我们说:那是那是。
我只记得我们点了同样的几个菜,青椒土豆丝、花生米、红烧鸡块,随便喝了点酒,吃了点米饭。就匆匆进了宾馆。思维异常清晰。
进了房间,她就象个呆子一样,不看电视不说话,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
我说你先洗澡吧。于是她进了卫生间,不久我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半个小时了,还不见她出来,我有点急了,我推开卫生间的门,看着她的裸体问: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她说: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
我拿了一块大毛巾给她,说:用这个将身体裹好就可以出来了。
她说:奥。
春梦了无痕
她出来了,坐在我的床边,不说话。我将她压在身下,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滥,润滑无比。我心想:北京回来的婊子!够野!
她随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我解开毛巾,借着夏日窗外的月光,我插入了,将她从床尾顶到床头,她一直喊疼。
我心想:你装逼可以,但不要装处!
半个小时下来,我们换了很多姿势,我发现她对做爱是很生疏的,根本不象他抽烟那样娴熟。自从我插入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叫我兄弟”了。她知道,我跟她是不一样的。
此次做爱全程,完全由我指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一泻如柱的。我只记得完事后我问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主动,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喊疼,不知道叫床!
她说: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做过,真的不太会。
我说:别逗了,你以前要是没做过,今晚你会流血的。
她不说话。
我开了灯对她说:你去洗洗吧,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