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缓慢下来,暂时没有停止。夏安娜的胸口,种着大大小小的草莓。虽然印迹有点暗淡,但在雪白肌肤上显得特别碍眼。这些淤青,绝对不是我留下的。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我蜷缩在沙发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实在无心睡眠,呆呆望着惨白的天花板直至晨光熹微。夏安娜准备好爱心早餐,她休想将功补过!吃还是得吃的,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我确定这不是我干的,这事儿怎么能够假手于人?出差整整一个星期,今天才拖着疲累的步伐回到家中。夏安娜的样子,似乎比较憔悴。
我还逗趣儿着说:“你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她好没脾气地推我一把,说:“去你的。”中午到下午,我睡得像死猪一样。没办法,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幸好,这桩生意可以顺利拿下。
烛光晚餐,那是替我自己洗尘。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呢,是深有体会的。虽然电话不断,但是却始终无法代替朝夕相处与日夜共对。
面前的夏安娜,明显的心事重重。她在担心什么?工作不顺心吗?“安娜,你怎么了?”“没事,最近总在加班。”就算是白领,也不见得多么舒服。她,还不如当全职太太。
每当我有意、无意提及“结婚”这个话题,夏安娜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急什么,我们还年轻。”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我与夏安娜早就度过了艰难的磨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