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又没有合适的场所,我们就趁着夜色跑到阿兰学校废弃的仓库旁边,解决生理之苦。那地方污秽不堪,但我们同样陶醉和满足。
好不容易熬到读完研,我留在了南方的科研单位,同时继续攻读博士。单位分了一间单身宿舍给我。阿兰的父母见我们情坚意深,不得不答应她辞职南下,经过数年的分别,我们终于得以相聚。
后来阿兰竟始终非常淡漠那年七月,我们结了婚,新房就是我的单身宿舍,简陋,却很温馨。新婚之夜,阿兰沐浴后躺在床上,月光静静地照着她洁白的身体,我温柔地抚摩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渴望着有一次从容的、舒缓的性爱,再不是偷偷摸摸、匆匆忙忙的了。
然而阿兰却任凭我怎么爱抚都毫无反应,我失去了控制,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只好草草完事。
后来阿兰竟始终非常淡漠,虽然她也在努力配合,可就是没了激情,我以为是太累,因此加倍地对她好,忍耐着自己,半夜忍无可忍,就在爱妻身边偷偷自慰。
后来,阿兰在一家外资公司找到了工作,有一天傍晚我去接她下班,我们在餐厅里吃过饭,乘公交车回家。那辆车特别拥挤,我站在阿兰身后,为她抵挡着周围的人墙。在一个修路的地段,车子被堵住了,我望着窗外长长的车流,一动不动。
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摸索着。我低下头,是阿兰,她隔着裤子轻轻撩逗着我。多日的禁欲使我一下子就坚挺起来。阿兰回过头来,面对着我,无声地把她的下身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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