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们彻底蒙了。出去租房吧,咱俩都不愿意,特别是傅朋,他在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日子过得非常滋润,根本没有自立门户的意思。此时,我怀孕了,傅朋认为可以生下来给父母带,但我认为,我们连自己的小家都没有,我想在自己的小家带孩子都成为奢望,于是执意拿掉了孩子。
我们两家的关系从此变得非常敏感,我爸过生日时,在餐厅订的酒席,傅朋请他爸妈来,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来,这让爸妈在一众亲戚面前很尴尬。到我奶奶办80大寿的时候,我们家以为碍着老人的情面,他们怎么都该来了,结果他们又找了借口。自此开始,我们两家的关系结上了一层冰,傅朋也不好再来我家了。
我们这对可怜的小夫妻,竟然时不时地被迫到宾馆开房。每次进出宾馆,我都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正大光明的夫妻却有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