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先生结婚前,他要求我在一份财产公证材料上签字,说明婚前他的财产与我无关,我心里确实不好受。我打往中国的长途电话费他都向我要。有一次我接我的中国朋友从机场回来,10美元的汽油钱,他当着朋友的面也向我要,的确让我下不了台。
丈夫和我算得那么清,作为妻子的确尴尬不已。不过,当我真有困难经济承担不了时,他也会慷慨解囊。
去年夏天,我15岁的女儿考上了美国一所有名的艺术学院,需要一笔可观的学杂费,我把全部的积蓄都拿出来还差l000美元。这时丈夫很慷慨地拿出l000美元给我,他说这钱就算对女儿学业的一点赞助,我真的很感激他。去年中国水灾,他拉着我去华人社区捐了500美元,那份热心肠使我感动不已。我和他开玩笑说,这500美元给我,可以给我父母打多少次电话。他急了:“那不行,那不行。”和丈夫相处久了,我理解了他们的生活中分得清和分不清的界线,有人情和没人情的真谛。
我在中国虽然有几年的婚姻生活,但仍然是个性盲。“性”绝对不是无师自通的,我的丈夫虽然比我大10岁,不但从容颜上看不出这么大的差别,在精力、体力上也很充沛。
刚和这位洋丈夫结婚时,做爱技巧上不去,合作不和谐,我甚至讨厌他的一些做爱行为,抑或视为“不堪忍受的丑陋的折磨”,因而我们的婚姻曾经面临危机。后来,他多次带我看心理医生、性医生,也租来很多A级影片看。现在我才体会到那种性生活的愉悦。当然,现在我也时而感叹:在中国的家庭生活中,夫妻们太注重柴米油盐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