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们非常有规律地约会。他从不在周末见我,因为他要陪孟妮。出去吃饭,他甚至提出AA制,他说:“别把感情之外的因素掺杂进来,让我们的关系简单化。”他过生日时,我送了一件很好的衬衫给他,过了两日,他便回送了一条价值相当的裙子给我。他说:“我们必须有节制地相处,太投入了,就会陷进去,就会失控,后果就很难堪。”
我承认,因为有了大维的安慰,那半年时光并不难熬。半年之后,老公回来了,大维很守承诺地没再找过我,我们连电话联系都没有。从表面上看,我的生活没有因为这层关系有任何改变。但是,它改变了我的心理。在老公面前,我始终摆脱不了那份不深不浅的内疚和不安,我甚至希望,他在国外也有过与我类似的经历,但他告诉我,他没有。老公很敏感地捕捉到了我心理的变化,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我死不认账,老公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得到他内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