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以后)又有谁知道我今夜酒醒时身在何处呢?怕是只有那杨柳岸边,凄厉的晨风和黎明的残月了。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一去,长年的分别,我料想即使遇到再好的天气、再好的好风景,也如同虚设。即使有千种风情,又能和谁诉说呢?只剩下了满腹的落寞。
不过就是近千年前一场落魄文人和歌妓的普普通通的送别竟被柳七郎写的如此销魂,如此的黯然神伤,让千年以后的多情之人仍然为之感叹不已,北宋第一风流才子非柳七郎莫属。
是柳永让宋词多了几份除了大江东去,浪淘尽以外的婉约、柔媚、缠绵、细腻之美,至今依旧影响着无数热恋中的人们,这大概就是文字的终极力量吧?
宋朝以后,再也见不到如此醉人的情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