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郭凯敏初中快要毕业,“那时候要招一批年轻的力量来充实文艺队伍,因为老艺术家们都到牛棚里去了。”首先是上海歌剧院来招生,“我嗓子好。”郭凯敏唱了两句,招生的老师说,你可以唱男高音。他去体检,发现得了急性黄疸肝炎,于是作罢。
“第二年,上海电影厂又来招生,就进了电影厂。一直到现在,电影成为我终身的事业。”
在1975年拍摄的《第二个春天》中,郭凯敏扮演一位海军小战士,这是他第一次跨进银幕。“我去打炮,一点也不紧张。两个小时不到,就把所有的戏都拍完了。三个导演都愣了,说,这个演员,挺好的嘛!”他很敬业,有场戏是小战士死了,主角于洋抱着小战士哭。郭凯敏说,“我当时人也实在,我就想,这死人可不能呼吸啊,愣憋着,那戏也长,一分多钟。我满脸通红,差点没缓过气来。”
那时候哪敢湿吻啊?
拍《庐山恋》的时候,每月基本工资是17块8毛4,如果早上5点前起来化妆,可以有1毛7的补贴,晚上10点后算加班,也能拿1毛7。”拍摄期间,摄制组住在庐山,没有车,每天一大早,工作人员和演员一起将设备扛上山。
在此,“文革后第一个吻”诞生了。导演事先告诉张瑜要拍“吻戏”,却没有告诉郭凯敏,“当她心潮起伏的时候,觉得这个‘孔夫子’怎么还这么傻呢?这很好玩的。”张瑜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郭凯敏的脸顿时红了。摄影师跟得很紧,“ 一次就成功。”
“是不是嘴对着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