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不是没有怨言的：“孩子这么小，你就离开他。”我只顾着抹眼泪，真的无法回答。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就万万不能。海涛只知道，我跟着阿玲到城里打工；没有问到底干啥，大概是车间女工之类的。直接哺乳，不算犯法也不见得多么光彩。先干一个月，看形势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那间房子，坐着四五个奶妈。我左看看右看看，她们真够丑的。这时进来一个女主管，拿着文件夹似模似样的点名字查人数。之后，她要求我们分别进入小房间。我以为要验奶水，结果是查胸型。怪死了，在女人面前脱光光这还是头一回。主管满意的点点头，告诉我：“来，现在就带你上班。”
我就跟着她，上了私家车然后直接来到肖家大宅。那在郊区，树木成荫的像是森林古堡。我没看到有宝宝的任何物品，更没有听到宝宝哭喊的声音。莫非，他正在睡觉？想不到找工作如此顺利，奶啊奶你可要争气。女主管让我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你不是等钱，就不会离开自家宝宝。对吗？”
女人最懂女人，这句话把我说得泪流满面。“所以，赚快钱是你的目的。”我连连点头。“三万，一个月。”我的眼珠子快掉地了，没听错吧？“当然，他是大宝宝。”我愣住了，大宝宝？她没好气的说明：“男人，懂了吧？”我噌的站起来：“不行。”“那你回去，我们不做你的生意。”
“还没谈妥吗？”有人从楼上走下来，这就是我要服务的“大宝宝”？“要不，你们先沟通沟通？”女主管暂时走开，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和肖正雄。“我不勉强你，都是你快乐我快乐的事儿。”他不缺我们这样的奶妈，可我缺他口袋的钱。三万一个月——这可是极大诱惑，我犹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