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了解了大清洗,了解了文革,我不仅从左派那里了解文革,也从右派那里了解文革,综合各方的意见,我还是最终比较认可右派的文革描述,实际上不论凯迪的资料,还是宋永毅等人的资料,都能证明文革的真实一面,文革就是对大众民主的背叛,对人民的背叛,今天中国如此犬儒,如此拒绝理想主义,其根源就在于文革。但是光是如此,我还是不能从左派阵营中脱离出来。
最令我厌恶的,是中国毛左的崛起,原来我只知道新左,后来才知道毛左,毛左分子和所谓的泛左翼是如何进入我的视野的呢?说来也巧,去了澳大利亚之后,我接触了托派的思想,一开始我只是怀着练习口语的目的去参加澳洲托派的学生运动,后来我逐渐对中国香港的托派感兴趣了,这些人的文笔非常好,其中有一个叫李星的,文章令人拍案叫绝,十分犀利,且很具有诗意。但是,就在此时,我也经常上乌有之乡。这个乌有之乡,令我彻底对左派失望了起来。如果说中国的左派、毛派在历史上罪行累累不用说以外,在现实生活中,左派比右派而言,更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在左派那里,不同味道甚至自相矛盾的东西,都能被他们统一起来。例如,普京治下的俄罗斯不过法办了几个寡头,他们就大张旗鼓的为普京叫好,仿佛普京要在俄国搞起来无产阶级革命似的,他们故意无视俄国共产党在普京的打击下逐渐被边缘化的事实,他们似乎并不知道他们的俄国同志正在被普京政权严厉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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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和伊拉克战争之后,一些毛左份子公然站在伊斯兰恐怖主义和萨达姆独裁统治的立场上,为了反美,妖魔化美国,他们甚至为拉登、萨达姆叫好,他们故意无视萨达姆和拉登都是反共起家的,他们建立的独裁体制和神权体制虽然排斥美国民主,但是更不容共产主义,萨达姆更是依靠屠杀伊拉克共产党而血腥起家的。他们有益无视这些基本事实的目的就在于哗众取宠,制造兴奋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