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乞者是一位蓬头垢面，光背赤脚的老人，他弯腰拄棍，背着一捆破棉絮，一瘸一拐地行走在这迷漫风雪之中，每一步都甚为艰难。看他一个趔趄就要滑倒了，我急忙向前将他搀扶，谁知他不但不领情，反而还面带愠色……正在我莫名其妙之时，导游为我解开了“谜团”：原来这就是“苦行僧”。“苦行僧”的形象我只在罗汉塑像里见过，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其人。见我不解，导游又继续说道：“人家这辈子做牛做马，为的是修成正果，换取下辈子的荣华富贵。”我不知道人生是否有来世，也不知道“下辈子”他是否能如愿以偿，但他的处世态度和精神却十分令我感慨。
……
离开塔尔寺的时候，我还没有听到那十万狮子的怒吼，那声音仿佛已被这里的清静给潜移默化了，变成了经堂里的一幅壁画……
2001
年5月15日
写于西宁柴达木宾馆
塔尔寺院
虔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