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太常见,没有昙花一现时的娇艳;但你却默默伫立,无怨无悔;装点京华,月月年年。”这是边梅在智力问答中即兴作的一首小诗。她说:“要求我在5分钟里写出来,我的感受有些像曹子建作七步诗。那么,这首姑且也叫七步诗吧。”诗言志,诗言情。边梅的即兴之作,透露出她对自己职业的理解,对生活的追求。 决赛结果揭晓:26号边梅获得季军。
熙熙攘攘的场面,热热闹闹的镜头,边梅把人生美丽的一页很快就翻过去了。几天以后,她剪了一个特别短的发式,摇着头调皮地说:“什么北京小姐,我是北京小伙儿。”她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直到1994年岁尾,她执行安全警卫任务的最后一个外宾是俄罗斯总统叶利钦夫人。她还作为中国政府访日代表的随员,为该团团长荣毅仁夫人作卫士长。尽管边梅没有把当选“北京小姐”的事看得很重,但她的家里人,父亲、母亲、三个姐姐,却感到很大的安慰,他们以边梅为骄傲。尤其她的父亲,边梅是他心爱的“老疙瘩”(北方人对最小孩子的爱称) 。决赛那一天,他出差在外,没能亲临现场一睹女儿的风采。但边梅回家后,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大捧火红的花朵,那是父亲从外地的山里特意为她采来的木棉花。 忘不了那身橄榄绿
女承父业。边梅的父亲曾是一位老公安。他多年为一位高级领导干部做卫士长,“文革”期间还因此受到牵连,被下放到外地。“文革”结束后,他回到北京工作。他从来没有为女儿利用过自己的老关系,甚至想也没想过。边梅也从来没有讲过自己的父亲。直到她在这个圈子里干得很出色,已小有名气,父亲的老同事才知道:“原来你是老边的女儿。” 边梅在家里是名副其实的“老疙瘩”。最小的姐姐也比她大10岁。父亲常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老疙瘩”,怎么看怎么觉着小梅长得像他。母亲在一旁撇嘴:“像你就麻烦了。”边梅很客观:“妈妈是高鼻梁,深眼眶,我被爸爸给平均下来了。” 1996年暮春,父亲被诊断为肺癌晚期骨转移。这对全家犹如晴天霹雳。他在病榻上度过了最后的5个月。家里人始终没有告诉他病情的真相。边梅每次去看父亲,都要强装笑脸。父亲最喜欢小女儿那甜甜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