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打个比方,一个大家庭里,总有某个孩子受到更多溺爱,而另一个孩子会更勇敢一点。我现在希望自己是后者。” 那时候,北京在他心里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摇滚圣地,他常与何勇等朋友一起去后海玩。“坐在水边,评判大家都接触的文化,说的话特别单纯。” 但他的不谙世故有时让自己和别人都措手不及。刚刚出名时,记者来采访,他紧张地问:“为什么要采访我?”然后就挂掉了电话。一直到1997年,歌迷要照相签名他还都全部拒绝。“现在比以前好一些,不那么排斥。但不会顺着媒体的话题说话,我知道了一个办法,就是按我的思维方式说。”他说。 “在西安活着,梦想会多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空气中富裕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曾经给他带来热情的北京开始令他失望。“有时候为了市场,一些音乐人会慢慢放弃自己坚持的东西。反复衡量了几个月,2000年12月31日我离开了北京,彻底绝望了,我不能忍受在这里度过新年。
” 他回到了西安,开始修了一个星期的车,自己洗衣做饭,希望能从北京的环境中走出来,有时去美院的操场上踢踢球,有时跟朋友们上山玩,也逃离了在北京被宠的感觉。“西安的天气不算特别好,有太阳的日子不多,节奏慢一些。在西安活着,梦想会多起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在西安放松的生活状态维持不到四年。“那一段时间不太想音乐的事情,自己比较满意那样的生活状态,但注意力不太集中,还是做不到完美的地步。对于音乐的发展,那段时间就挺麻木的,感受到的东西更苍白。自己信仰的东西受到了挫折,没办法自己跟自己解释。” “张楚死了”的声音充斥耳际时,2005年,他悄然离开西安,来到青岛,时常呆在海边和浪花一起玩耍。“海边早晨玫瑰色的天空使我振作,并开始做一些纯电子的、实验性的东西。” 音乐还是牵绊着他。他说:“青岛只呆了一年,没什么其他欲望,还是想做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