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撒泼式的论辩阵势,我只能低下头梳理我的文字。以前李承鹏写《看得见的台湾》时,我就以我在台湾三个多月的经历反驳过他,写了一篇《你看不见的台湾》,他的写作路数我还是熟悉的,也知道其漏洞。他太急了,红了眼地进攻,难免顾头不顾腚。他转发我的谣言,但那个案子我早已胜诉,对我毫无杀伤力;他说司马南妻儿都在美国,但事实上根本不是,司马夫人一直在北京。然后他就扯到了自己反刘汉,说李春城找他,方便面找他,给他塞钱,他还说自己有录音,云云。不作死不会死,这么多的料,够我分析一阵了。你们不用谢我,我是来治猩猩的。
李承鹏说:“2012年我跟凯迪网友宋祖法言去什邡声援民众。一进城,几警车傍身转来转去。后某宣传部搭线,当地企业请我参加活动。我拒绝。次日等宋石男兄喝酒,一警察跑来陈情,未几接一电话,大惊失色,说上峰获知和我在一起,这身皮肯定保不住了。此时老沉来电,几部门同时下令对我禁言。我反刘汉时,环球在干吗?”他说的那一天是2012年7月3日。请注意一个基本事实:7月3日中午政府就已公告停止项目,他和宋祖法言是晚上去什邡的。想去反,都没有目标了。李承鹏说的警车伴身、宣传部门搭线、企业邀请等所有细节,在宋祖法言的《和李承鹏夜走什邡》中均无提到,宋特别强调一路无事,压根儿就没有人鸟他们,到政府门口才被网友认出。曲终人散巡视政府的残局,美其名曰“反刘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