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位置的错移或是位置的虚无,对于江西农村男孩的打击是巨大的。面对这次逃离,江西男孩也看到了一个人位置的改变,是很不容易的。在当今的上海,除非你每年挣回来几百万,彻底购买一个上海女孩,让她在物质利益的享受过程里,彻底忘却你农村的身份。不然,江西的男孩还是要回到江西老家找自己的老婆。虽然现在农村也没有小芳了,也是物质利益的农村,但是她们在农村长大,接受那种黑乎乎的饭菜,最低见到了不会匆忙逃离。
江西男孩这种在上海找女朋友,就像是在城市里找一个小芳。尽管这个小芳不是那个“长得好看又善良”的小芳,但是还会离你而去,就像那个知青男孩离开乡下小芳而去一样。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最后受伤的都是乡村的孩子。下乡的男知青离开小芳而去,伤害的是农村好看而善良的小芳;上海对不起观众的城市小芳的逃离,伤害的是颜值不错的江西男孩。
上海女孩的逃离,看起来是个个例,其实也是个广泛的问题。我们每个人不能要求人家不逃离,也不能要求人家一定要嫁给这个男孩。这是一个女孩最基本的权利,也是一个文明社会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力。而站在江西男孩的角度来说,这个上海女孩的逃离,也并不值得十分留恋。老家那样的生活方式,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改变的,也不是一个上海女孩一天半天就能适应的。
城市培养了一种相对精致的生活,而农村的生活就相对的粗糙很多,这一点,不但江西如此,其他省份也如此。不是上海女孩不适应江西农村,其它地方的农村也是如此。我们国家正在精准扶贫,但是精准的让农村过上有品位的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让农村的饭菜和上海那样比较精致,也还需要更长的路要走;而让农村的厕所像大城市一样干净,也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