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万恶。      人物周刊:你觉得电视节目的庸俗到头了,你能举个例子吗?《超级女声》可以作为例子吗?    崔永元:说实在的,我就看了10分钟,我还不敢说它是最庸俗的。我们台一个主持人在做谈话节目,采访一个艺术家,这个艺术家很投入,很忘情。主持人也在现场号召大家向他学习。出来后他跟我说,这傻B今天真配合。我说过,有些人根本不配当主持人,他们没有这样的人格。但是观众看不到这些,比如,策划会上有人会说,这丫呢,挺聪明的,咱们得找点招,弄弄丫,设点圈套,这叫策划会。讨论会上又有人说。这种傻B以后不要让他来了,找他又费劲又不讨好,还不如做做流行歌星什么的呢。做流行歌星时,会跟他的经纪人谈,经纪人说你能不能这样,能不能那样,他说行,那你能不能给我们点钱,如果你给我们节目组5万块钱。
我们还可以在现场推销一下你的唱片。我在看这个节目时,他(那个主持人)在哭,我就呕吐。其恶心,太恶心了!观众不知道,全蒙在鼓里,大家所说的人民被他们像傻B一样对待,你知道吗?我们心里怎么能踏实呢?           人物周刊:,你离开《实话实说》,和失眠抑郁有关,更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节目话题面临瓶颈,越来越脱离现实、不痛不痒吧?    崔永元:对,非常对。这说说明我们当时多么浅薄,认为我们已经引领了时代话语的风潮。我做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自己退下来。    人物周刊:这是主要的原因?    崔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