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赵雷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他离开酒吧,找朋友借了700元,开始了一场旅行。他去了西藏,那一年,青藏铁路开通,赵雷却徒步前往。那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迷惘的少年,对于这个世界他一无所知。因为总听到别人提起自由,听到郑钧唱着拉萨,他就想去远方的世界看一看,于是就这样出发了。
在拉萨,赵雷结识了大冰,在浮游吧驻唱。拉萨的日子过得十分清贫,他后来回忆起这段时光说:“经常吃泡面,吃不起肉,也煮不熟,而且拉萨的菜因为不容易耕种,所以也比我们这边贵很多,最后没有钱了,就每天蘸着盐吃土豆,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晒太阳。”
大冰后来在他的《乖,摸摸头》这本书里“不许哭”这篇文章中提到:“赵雷一到拉萨就高反,一晒太阳就痊愈。半个月后他晒出了高原红,黑得像只松花蛋。”
赵雷是那时拉萨的街头明星,每天他一开唱,成堆的阿佳和普木脸蛋红扑扑地冲上来围着他听。他脾气倔,刺猬一只,只肯唱自己想唱的歌,谁点歌都不好使。
赵雷的才华无论身在何处,总是散发着光芒。大冰曾经这样评价过赵雷:赵雷不红,天理难容。
那个阶段赵雷也去了成都,在成都的小酒馆留下了无数珍贵的回忆,他说这里就是他的第二个家,后来也陆陆续续回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仿佛在外面玩累的孩子,回到了温暖的家中。
这段经历被他后来写进了歌里,那首歌叫《成都》。
在拉萨的酒馆子里唱歌晒太阳,在丽江的火塘旁弹琴磨时光,在西安的街头挣路费卖唱,赵雷有了很多路上的作品,比如《开往北京的火车》和《咬春》。且走且写歌,且慢慢长大。他开始发现,唱歌成了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我就是那个必须唱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