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寇之国,不共戴天。夫云:切肤之恨,不同城;父母之仇,不同邦,社稷之辱,不同日月。也夫!可恨今日之事,不过数十年,俱忘矣:见洋思异,留恋于物,尝见无耻之女,恬不知耻,妄言亲日,察其言观其行,恨不能托身倭寇,委身洋奴,无耻之至。堂堂中华儿女无耻无知如此,安不愤慨?!江河日下,何颜见国之英雄健儿?
乙酉年柳黄之月,当年多难之地,二十九军浴血之所上海有识之士,掀起反日游行。有此少年,中华不亡。夫见照片,洋洋洒洒,观其势,如百江入海,锐不可挡,能不快哉?!
今日大地,尝以经济为要,目为国家建设,人有云,倘国家强盛,倭寇安敢轻窥神器。鄙以为非也!看今天海湾国家,科威特财力岂是伊拉克可窥视,朝鲜经济安敢望我神州,奈何科威特几经蹂躏,朝鲜能横挑强胡;观我国史,南朝文化昌盛、物华天宝,置于铁骑之下,常有东风之叹。
孝元皇帝下建昭四年,延寿、汤上疏曰:“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昔有唐、虞,今有强汉。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籓,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通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天气精明,陷陈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县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兵法又云:“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所以兵凶战危,不可轻言用兵,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者,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