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她们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是城乡二元割裂的体制。换句话说,农村留守妇女是城乡二元体制的产物,是“体制性寡妇”。
从农村角度看,在那里有他们赖以生存的田地等资源,有些资源很多时候不能自由买卖,因此,他们不能够一走了之,要守着这些财产,不守着就可能变成无根的浮萍。从城市角度看,由于户籍等一系列的门槛,一个农民工要在城市安身立命并非易事,更不要说拖家带口,他们没有能力将妻子儿女全部带到城市里。割裂的城乡,让这些妇女就处于十分尴尬的生存处境之中———走不能走,留又留得十分可怜。
前两年,很多有识之士注意到农村留守儿童问题,其实,留守妇女同样是农村的一个大问题,儿童关系社会的未来,妇女关系家庭的和谐。将“留守问题”当成一篮子的社会问题来思考,而不是分散地让每一个家庭默默地承担,理应成为政府的责任。如果说发展必须要让一些人为之付出代价的话,那么我们能不能将这种代价尽量减少到最低?这是实实在在的以为人体,是我们“有所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