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众妖言,阴府享欢娱。妄道冥间观奥运,无耻极,理当诛!”
挑战了道德的底线。道德是社会的软法律,是社会健康的消炎药。做人可以不高尚,但不能无耻。之所以不能无耻,因为无耻者抛弃了基本的社会公德信条。挑战道德底线,意味着背叛社会。王兆山作为省作协副主席,非“文采与傲骨兼备之士”坐在这个位置上,原本已有鸠占鹊巢之嫌。国难当头,卖弄文采,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准则。铁凝主席希望作家遵守起码的社会公德,可见时下的个别作家的道德水准程度。“所谓文人应该干点实在的,不提倡士风,但求点清骨。”网友的这个建议,当是对文人道德的希冀吧。
挑战了文学的底线。我国最早的文学样式是诗歌。《诗经》给我们留下了现实主义的传统。诗歌的生命力,在于反映现实,揭露问题,针砭时弊,改良社会。今天的诗歌之所以一蹶不振,和诗歌跌入两个极端的误区有关,要么在感情的角落里无病呻吟,要么是为贪图享乐阿谀奉承。“兆山羡鬼”显然属于后一类情况。这类作品,挑战了文学的底线。明代散曲家王磐的《朝天子•咏喇叭》,对挑战文学底线的作家进行了辛辣的讽刺:“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往来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的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 只吹的水尽鹅飞罢!”
越过了三道底线的“兆山羡鬼”,焉能不成为过街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