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期间,除了他的歌声,听得最多大概就是他说的「犀利」。「这句歌词不够犀利……这个歌名不够犀利……。」要用国语说出,我不会翻成厉害,棒,正点,等等。我会很累赘的说:「这
句歌词,个歌名没有颜色,形状,声音,态度,跟过去已有的一切没多大分别。」
1994年春,录音後我们在路边小摊子吃东西,就地拿著U2的Until the end of the world的歌词来研究,提到了其中一句I reached out for the one I tried to destroyed,於是想起了去年冬天,我们都在东京看U2演唱会,唱到这首歌这一句的时候,
黄说:Bono 每次唱到这里,都会从台上跳到人群里。他知道,因为他在英国也看了两场一样的演唱会。一一是偶像制造了乐迷,也是乐迷支撑了偶像的存在。Bono跳到了群众里,任疯狂的乐迷接触,抚摸,制造混乱,互相破坏或互相建立,都来自同一个举动。
1994年三四月间,一年一度的电影节开始了,让耽在录音间里的黄耀明好不安於室,看完一场电影录一回音又放弃另一场电影,那姿态,如朝秦暮楚般内咎。後来,他狠下心肠只录音,不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