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晨
在黎巴嫩拜望叙利亚灾黎,这些年青人没有住进灾黎营,而是分手栖身在都市里。
一
那是一次可被描写为纰漏的航行:航程中插手了两次起降,飞机一落地,内地的黎民如赶集般扛着大包小包,一拥而上“拼飞机”。三个小时后,这架连系国灾黎署的包机终于达到了机场——着实就是一片红土地,没有航道。不远处两栋将近被红土沉没的小砖瓦房是航站楼。红土地上摆了一圈石头块儿,把行李扔进石头圈里,地勤走已往,【伦理】
,胡乱翻翻,就是安检。
一下飞机,热气“轰”地打过来,靠近赤道的热辣阳光把氛围烤得扭曲了,血液在沸腾,耳朵像着了火似的嗡嗡直响。望不到边的红土上,一种褐色的小灌木像波折一样趴在地上,样子强硬又丑恶。
这是埃塞俄比亚2012年6月的一天,我作为连系国灾黎署代言人举办的第三次拜望。
从机场坐了四小时的车,我们达到了连系国灾黎署设在内地的办公室。一个金发女人迎过来,白衬衫、牛仔裤,笑得像一道阳光。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是美国人,已经在非洲灾黎署的一线事变了好几年。她朴实热情,干事麻利,出格切合人们对人性主义事变者的想象。当天晚上,我们住在由集装箱改制成的办公室里。为了防备蚊虫叮咬引起疟疾,我们带了许多蚊香,还穿戴长袖长裤睡觉,功效蚊子没死,我被熏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