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凯伦也一向对团队夸大,不能强制一个幸存者讲她不肯意讲的内容。凯伦曾汇报卢彦名,假如发明幸存者情感较量感动或是避忌谈一个题目的时辰,必要停下。
卢彦名是大奋斗基金会与南京大奋斗眷念馆相助的南京大奋斗影像记录项目标采访者之一。而作为南京大奋斗眷念馆的研究员,卢彦名也是眷念馆参加这个项目标首要认真人。
“和美国团队的磨合也一向在举办。第一批的12名幸存者我采访得欠好,题目较量宏观,没有要问出细节的意识。”卢彦名汇报《中国消息周刊》。以是,采访间隙美方团队每每要增补许多题目。
另外,美国团队还很重视追问。通过相助,卢彦名逐渐也能意识到,好的采访就是听完受访者的答复,顿时找出个中要点,接着再增补题目。
“好比本日陈文英老人讲母亲的眼睛欠好,假如我不问为什么欠好,凯伦必定会让我追问为什么眼睛欠好。我知道她会追问,以是我就地就把题目问了。然后老人就讲,现实上是由于想陈文英的姐姐、哥哥、父亲,母亲每天哭,眼睛哭坏了。”卢彦名说。
在每次采访中,凯伦城市在监督器前,记录采访者和家眷雷同进程中相识的幸存者的信息以及他在镜头前漏掉的题目,然后在采访的第二阶段把所漏的题目增补进去。以是,对幸存者的采访一样平常城市分为三段,第一段是相识幸存者的根基环境,第二段是增补题目,第三段会约请幸存者的支属和幸存者一路接管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