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的一天,我从新疆出差回来,瑕瑜突然对我说:“你总算回来了,太好了,以后再没人敢欺负我了。”她说得含含糊糊,我便关心地问是怎么回事。她很气愤地说,她单位的一个领导总是纠缠她,经常来拍门敲窗的,要求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居然有这种事?我怒不可遏。我是个思想很正统的干部,不想通过私了的方式解决,便将这事向组织汇报了,希望组织严肃处理,甚至希望公安机关以强奸案立案侦查。
组织很重视,进行了详尽的调查了解,最后的结果却让我
大为震惊:原来,事实并不是像瑕瑜所说的那样。事实的真相是,她与那个领导的婚外情从上世纪80年代初就开始了,一直保持了十多年。
我实在不敢相信,但瑕瑜和那个人的“口供”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不容我不相信。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毫无觉察,瑕瑜为什么要向我透露有人欺负她呢?组织的调查结果出来后,瑕瑜告诉我,是因为她现在想结束那种不正当的关系了,而那个人不愿意,还在继续纠缠。
讲起那一段,面前这个壮实的汉子突然抽泣起来,令我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用默默的等待小心地维护着他的尊严。
那段时间我痛苦不堪,人都快要憋疯了,为了保护瑕瑜,这事又不能对家里任何一个亲人说,一切只有我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