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图他离婚,这么一个把“红酒、雪茄、美女”当作收集爱好的男人,我也不敢要。我清楚,他的钱能让我出入北京最豪华的地方,钱也让他有了风度、魅力。总之,我也成为他收集的女人之一。只不过我比较聪明,没要那些华而不实的包包、车子,存钱买了一套房子。去年和他分手时,我要了一笔钱,准备在北京开养老院。
记者:你和丈夫离婚了吗?
胡蔓:这就是我向你倾诉的原因,那段时间,我住在别处,邱凡很默契地从不主动联系我。他肯定知道我的事,但我们从未争吵过。过年过节,我们会一起走亲戚。去年,我问他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他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说:“好啊。”
记者:你心里介意的是你丈夫的态度,比起这样的冷漠、纵容,你甚至希望他有血性一点。可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你们也走不到今天。
胡蔓:是的,我怀疑这个人到底爱不爱我,我们这样过下去究竟有什么意思?
记者: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得追溯到一切的最开始,你究竟为什么而结婚,为什么而奋斗。仅仅是为了金钱,还是生命的尊严。
胡蔓:你说的都对,可也许,人在“生存之上,生活
以下”时,是谈不上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