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总共来了九个同学,在鹤峰
吃的饭。那天大家都很开心,啤酒、白酒连着上。一坐到桌上,我就把华敏要我少喝酒、早点回的叮嘱搞忘记了。最后每个人都喝多了。甘军提议说开个房打麻将,天太热。我便跟华敏打电话,说我们在某某宾馆包房打牌,可能晚上不能回去陪她了。其实我当时蛮想回家,因为我每个月才回家一次,冷落华敏太不应该。华敏说随我,爱咋咋的。
当时打麻将的打麻将,看电视的看电视。我有点喝高了,坐在床上和玉惠闲聊,问她过得怎么样,怎么这么多年不回家看下我们。章山虽然在打麻将,耳朵却在听我们讲话,他接话说他们不需要她看,只有我需要她看。当时从玉惠的表情来看,她好像心里有事,不太开心,我感觉她过得不如意,但我也没多问,我实在太累,迷迷乎乎躺着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打醒了。睁眼一看,是华敏,她指着躺在我身边的玉惠,问我怎么解释。我大吃一惊,问他们都在哪儿呢?华敏说他们是哪个?
原来他们趁我睡着后全都跑了,只留下我和玉惠在宾馆住着。而且那天晚上我们确实做了那种事,我隐隐约约记起了玉惠说她心里苦,我看她掉眼泪,把她搂了一下,就没有把持住。
华敏的质问,让我无言以对。玉惠说是她不好,华敏让她闭嘴。玉惠只有在那里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