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就离不开这笔“快钱”了。甚至在拍摄的时候,自己也不觉得羞耻,当时我觉得反正没人在乎我,家里人都觉得我丢脸,那就丢尽你们的脸吧。
那些喜欢我图片的粉丝,常常“跪舔”我,乞求我能够给他们更多展示。我开始脱离图片社,自己“经营”自己,因为这样我可以赚得更多。
我无法控制我的人生、无法让我的妈妈爱我、我也不能逃开10岁时的那片工地,但这些粉丝是我唯一可以操控的事情,至少他们会为我买单,会因为我的拒绝而愈发贪婪。
通过售卖尺度暴露的写真,我每个月收入最高时能拿到5至8万。我身边有的“福利姬”依然不满足这样的收入,和粉丝进行线下交易,这样就能达到近百万的收入。
但前段时间,我闺蜜文文出事了,这让我想退出“福利姬”这个圈子。
她和我一样,是被父母“丢”出国的。但她对金钱的渴望比我更甚,和金主进行了线下交易,最终意外身故。因为这个圈子太特殊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世的真正原因。
文文去世以后,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可贵的只有自己的生命。我也曾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但身边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让我惊醒了。
图片来源于壹伴
目前我已经回国,成为某保险公司的普通职员。我用之前赚来的图片理财,再也没拍过一张新的照片,我想重新开始,我觉得只要活着,我的未来还很长,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