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是赛琳娜与黑人丈夫之间的家常便饭。在肖恩看来,赛琳娜只是自己用聘礼带回来的一个老婆而已,完全依附于自己的一个工具:自己说什么,老婆就做什么——这在尼日利亚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在香港社会长大的赛琳娜却始终想平等地表达观点和看法。最激烈的时候甚至赛琳娜想到了离婚。孩子出生后,由于非洲教育水平太过落后,赛琳娜想把孩子送回香港读中文学校,结果差点被肖恩殴打。
因为在尼日利亚男人看来,孩子就是男人的的所属物,跟女人无关,怎么可能去接触女人背后的异国文化,更不可能去学习异国的文字。当时香港的父母也不理解赛琳娜,苦苦劝说她回来,最终被女儿拒绝。赛琳娜说,那段时间是她最痛苦的时候,无人倾诉,无人理解,每天流不完的泪水。
生下小孩的赛琳娜选择妥协,主动融入父权社会
最终赛琳娜选择了妥协,因为孩子出生了。在连续生下两个孩子之后,最初试图与丈夫平等对话的赛琳娜,开始尝试主动融入尼日利亚这个父权社会。
她明白,既然无法改变黑人丈夫的思维看法和行为方式,那么就发挥香港女孩包容多元的最大优势,从丈夫的角度去思考和理解问题,不再单纯去追求平等和权利。
十年时间,转眼即逝。赛琳娜学会了理解和接受丈夫的指令;赛琳娜学会了像其他尼日利亚女人一样,将自己摆在丈夫家族中一个非常低调的女性位置;赛琳娜学会了如何在父权社会做好女人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