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是另一层枷锁,在印度宗教的影响无处不在,且远远比教育的学校要多得多。高种姓和僧侣将等级不可逾越的规矩通过宗教刻进印度人的基因当中,告诉他们顺从才是最正确的决定,反抗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孽,不要认为自己的生活苦,要理解痛苦享受痛苦,这样你的来世才能有机会摆脱苦难。这样被宗教所洗脑的印度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无尽的忍耐,直到被压榨完所有价值至死亡为止。
这种特有强烈奴性使印度人变成未开化的利己主义者,他们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那一块小的可怜的土地上,静静地看着一个个帝国崩溃。他们的同胞遭到屠杀,侵略者用各种难以形容的残暴行为虐待,然而印度人就像观看自然现象一样无动于衷。而任何一个侵略者只要稍微垂顾他们一下,他们就会立即成为侵略者驯顺的猎物。马克思对印度人的这种消极被动的生存模式感到极为愤怒,这种生存模式产生了一种野性的、盲目的、放纵的破坏力量,而这种力量居然是用来摧残自己的。这已经是一种违背人类社会状态发展的行径,在马克思看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不能成为环境的主宰,至少也应该使人类不屈服于外界环境。但印度则恰恰相反,印度人对自然产生了一种野蛮的崇拜,万物之灵人类竟然向猴子哈奴曼和母牛撒巴拉虔诚地叩拜的这个事实,证明了这种崇拜是以糟蹋人格和人性为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