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哭出了声,他朋友慌了,安慰我说一定会没事的。
我着急这见到陈洪,座着那辆摩托车开始了我的噩梦。
按理说陈洪既然被打得很严重应该是在医院才对,他的朋友却将我带到了一个破破旧旧的小旅馆,我跟着他的脚步进去,并没有看到陈洪。
“等会儿,陈洪应该是出去了。”男人说道。
“他不是被打了吗?”我下意识的清醒几分,看着他怔了一下。
反应过来就想跑,却被他用浴巾绑了。
之后的事情,是我的噩梦。
陈洪的朋友先将我要了,之后陈洪又带着三个男人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有的在羞辱我,有的在一边吸du。
这场噩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过程中我的满脑子除了恨以外,还有许多悔,悔自己为什么要相信网络上的东西,相信网络上的虚情假意。
对自己能不能挺得过来,我依旧抱着幻想,我希望这些人只是玩玩我,玩完之后将我放了,那是我万念俱灰之下最大的心愿。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一切毫无知觉。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半夜,陈洪和那帮人早已不在屋里,我被绑得严严实实,他们带走了我的衣裳,将我绑在小旅馆。
我怕极了,大声求救。
旅馆一个过路的客人听到了我的救命声,帮我找来了前台。
门开了,我以一种丢人丢到家的姿势得救了。
第一时间我没有给我妈打电话,而是向学校请了假,我打算留在成都讲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我难得的冷静,开始取证。
开小旅馆的身份证不是陈洪的,而是一个叫张云的中年男人。
警察找到张云的时候,张云正在一家外企公司上班,“我身份证一个月之前被小偷偷了,不信你去问,还在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