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一次,是碧玺到邻市封闭学习半个月,回来后刚下火车,他迫不及待见她,说想她想得魂都没有了,就在附近找了间宾馆,狼吞虎咽要了她。
每次事后,“奔驰男”每次都会发个红包。他完全凭着性子来,有时采取保护措施,有时就硬来了,她得自己事后收捡残局。
为了他,碧玺也是不管不顾了。有次身体不舒服,奔驰男来家里看她。第二天,涛仔拎着牛奶水果也来了,后来主动帮着收拾屋子,倒垃圾时,发现垃圾袋里有一只撕开的TT包装。
碧玺惊死了,脑子一片空白,幸亏更直接的证据被她用纸巾厚厚裹了几层,塞在垃圾袋底层,没被涛仔看到。她自嘲说,这是前几天整理房间弄出来的,老公生前就喜欢乱扔东西不爱收拾。
涛仔抽烟沉思,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碧玺觉得对不起涛仔,可是又贪婪跟“奔驰男”激情澎湃魂飞天外的感觉。
她从未找“奔驰男”主动要过一分钱,后来,连他的“事后红包”也不收了,她宁可下班后做份网上兼职,她要让他明白,她选择了一种勇敢的姿态,单单就是这种姿态,就像一面插在地上的旗帜,于风向之下自会生出风情。
她深信他懂得这份勇敢和风情。
也有闹的时候,碧玺想让他晚上破例陪一次,别回去了,他不肯,她哭了,让他走!他软硬兼施把她哄好。
“你到底结婚没有?做什么工作的?会娶我吗?”
“最烦女人问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了,现在我俩相处不是很愉快吗,为什么非要往庸俗里整?”他云淡风清微笑着。
“你只是把我当炮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