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当然谁给的越多,我就为谁办事。”魏晋讨价还价,“今天你到心理诊所的经历,也很值钱的。”
“好吧,现在就给你钱。”我假意掏手机,实际上从怀里掏出对付胡医生的刀子向魏晋刺去。
“住手!苏糖,不许动!”埋伏在周围的警员将我扑倒在地,魏晋还在一旁疼得哇哇大叫。警察对杜奇的死一直在调查,对出去散步却没有时间证人的苏糖抱有疑虑。
“我不是苏糖。”我挣扎着大叫。
胡医生从诊所里走出来,他拿着苏糖的病例道:“你确实不是苏糖,你只是苏糖隐藏的第二人格,在苏糖受到威胁时就会出现。”
胡医生接着说道:“苏糖在14岁那年被继父性侵犯,从那以后你就出现了。你化身为另外一个人格去做平时苏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惩戒那些辜负、伤害苏糖的男人们,包括她的初恋男友朱峰,以及接近她的男人们。”
是的,为什么苏糖的内心再也放不进其他人?那是由于我的存在。我只能依赖苏糖活着,让苏糖远离他人就是保护我的最好方法。
胡医生找来一面镜子,我感到头晕目眩。我想起来了,在继父一次次走进我的卧室肆意而为时,我对着装聋作哑的妈妈喊着:“你为什么不保护我?谁能保护我?”
临上警车时,我与妈妈对视了一眼。很可惜,她的女儿从14岁时就不在了。我们之间横亘着一条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它狰狞地笑着,撕扯着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