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说:我的游戏规则就是,上个床和谈个感情不冲突,可以同时进行。
我抓起衣服就要走,阿威服软了,说什么都听我的。看着他有点无辜,我于心不忍,在床上,我
又搔又浪变着法让他爽,那天早上,我们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爱的性是空虚,但也洒脱。
大部分时候,我和阿威的关系是朋友,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少数时候,我俩是彼此释放精神压力和解决身体需求的床上用品。那什么的时候,阿威一直让我叫他老公,但我叫不出来。情到浓时我一直叫他亲爱的。
在我的概念中,“老公”这个词太过神圣,意味着责任和担当。
床上的时候阿威一直叫我老婆,因为荷尔蒙正浓,顾不上和他计较,所以默许了。下了床他再叫我老婆的时候,我都会不理他,坚决不回应他。
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不羁的开放的女人。但很多时候,我又发现自己骨子里的传统和保守。
其实,不止阿威,以前的那些男人也都让我叫他们老公,但我就是叫不出。因为昵称的事,还闹过几次别扭。什么哥哥啊,官人啊,darling,宝贝等等我都可以,唯独那两个字不行。
阿威甚至在接近高C的时候威胁过我,但脸红脖子粗的我依旧能在关键时刻收起自己的那份冲动。阿威说,男人在荷尔蒙上头的时候,你让他干嘛他也都会干。我却能及时刹车。他说我这种女人太可怕。
虽然阿威口口声声说怕我,但他还是有事没事要骚扰我一下,他竟然有一次要请我到他家吃饭,我顿时一惊,问他到底想干嘛,有啥企图。他说就是普通朋友吃个饭而已,干嘛大惊小怪的。
我不信,朋友何须要到家里人吃饭。在我的逼问下,他终于招了:他妈又逼他相亲,他嘴一秃噜就说有了女朋友。这不,他妈非让他把女朋友领回家瞧瞧,他就让我假扮他女朋友,去他妈面前晃悠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