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芸这女人真是够奇怪的,一听到康承说想娶她,立马像条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麻利地整理好衣服,彷佛刚才的欢愉是错觉。
焦芸对着梳妆镜捋了捋墨黑的长发,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康承点根烟,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就被焦芸抢过来掐灭。她说:“你要抽就出去抽,别弄臭我房间。”
“我们结婚不好吗?你们女人不都想有个依靠?”康承说。
“那是别的女人,但不包括我。”焦芸话语刚落,就听到有人喊:“老板娘,过磅啦!”
焦芸应声匆匆下楼,给客户过磅。她在打印电子磅单时,康承耷拉着眉眼下来了。他在焦芸背后站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开着货车走了。
焦芸看着那辆消失在转角的大货车,无奈地笑笑。他要什么不好呢?非要婚姻。婚姻有什么好呢?
她曾在婚姻的围城里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挣脱那些枷锁,她实在找不到理由让自己再次步入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