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婶说,我儿子从省城回来,都已经借到钱了,哪知,饭馆最后还是让你弟弟盘去了,我不管,王艳,我告诉你,你得跟你弟弟说去,叫他把饭馆让给我儿子。
那黑脸,那口气,就好像王艳欠了她似的。若不是有把柄落在老东西手里,以王艳的脾气,真恨不得骂她一顿。
当然,若不是有把柄落在老东西手里,她也不敢这么说。
于是,只能陪着笑说,婶,你别生气,我弟弟的事,我又做不了主的,我叫他让他能让啊?
香婶依旧黑着脸,说,我不管,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你必须得叫他把饭馆让给我儿子。
这话就很有些威胁的味道了。要是一个星期内办不到,她显然就要把她那天早晨看到的事说出去。
王艳已不是想骂她那么简单了。她真想狠狠啐老东西一脸唾沫,狠狠踹她一脚。
看来一只玉镯,是不能完全封住她的嘴的。
而当王艳要求弟弟把饭馆让出去时,弟弟是那样不理解。不理解,就不同意。那哪是往外让餐馆啊,分明是往外让钱财。
王艳含着眼泪,只得拿出了当姐姐的威严,让你让,你就让,别问为什么,不然,以后你就别叫我姐了。
尽管万分的不理解,万分的委屈,可弟弟最终还是让了。王艳平时没少帮他,就连这次盘餐馆的钱,也是王艳偷偷给他的。跟饭馆比起来,他更舍不得姐。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4年便过去了。王艳怀了二胎,生的是一个儿子。孩子自然是老公的。她骨子里即便再不安分,但在这方面也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