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抽抽搭搭的哭起来,我懒得理她,径直进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任武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我,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盘菜一瓶酒,我浑身又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身后的陈靖却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一响,我心慌慌的想转头就走,人却站在鞋柜旁边动弹不得。
老任(我平时这样叫他的)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来干啥?”他问,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脸上滚烫,脑子里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你走吧,我那是说气话,我是人,不是畜生!”他又说。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身上一下轻松了许多,“对不起……任哥……”我结结巴巴的说着。
“与你有啥关系?”他冷笑着又干了一杯酒。
我又说了句傻话:“任哥……你等着,我去拿存折……”
“谁要你家那臭钱!”他生气地吼了一声,把酒杯狠狠砸在茶几上,酒杯应声而碎。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眼里全是血丝,我被他吓住了,除了抽泣连大气也不敢出。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去厨房拿酒杯,我赶紧给他让开路,他回来的时候,不耐烦地朝我挥挥手:“走吧!”
“那……任哥……你不会说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