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孕反严重,陈跃不在家,又是租的房子,内心真不想搞这些。
但婆婆一再游说,说这是当地的风俗,讨个彩头。
“放心,到时我过来当主厨,你就打打下手。”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只好同意了。
说是便饭,但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十多个人,得正儿八经的准备一桌菜。
请客那天,我一大早去了菜场,回来路上,问婆婆什么时间来。
婆婆说,马上就动身。
我一边整理食材,一边等,可到了下午两点,还没见她人影。
打电话也不接,问公公,说她上午就出门了。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下午五点半,客人们陆续到齐,饭菜已经上桌,婆婆才慢悠悠地来了。
我累了一天,脸色很差,可婆婆跟没看见一样,坐下就吃,还一个劲地夸我能干。
后来,和亲戚们聊天时,婆婆聊得忘形,说自己今天手气好,赢了八百多块。
原来她一大早出门,是去打牌了。
我肺都气炸了,真想跟她吵一架,但考虑到亲戚们都在,忍了。
陈跃回来后,我把这事当笑话讲给他听。
他比我还生气,当场就给婆婆打电话。
“妈,租的房子,吃什么开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