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板强行摁到那张窄小的床上,用他那又粗又大的在她下面进出要了我七次。他说他老婆有半年没回来了,他半年多没碰女人了,他还说,如果我跟着他,不光工作长远,工资每个月也会给我涨五百。
看着床单上那朵盛开的红玫瑰,我哭着点点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不再怕第二次。
周译见我答应,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随着卷帘门“哗啦”一声落下,我扑在床上嚎啕大哭。
后来的日子,白天,我是周译雇的小工,晚上,我是他的发泄工具。痛苦和屈辱随着夜的降临魔鬼一样附在我身上。耻辱被黑暗结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我被牢牢困在网中央。
周译有病,每次十多分钟就缴械投降,但每天晚上他都要折磨我五六次。他说他老婆不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得不到满足,还被无休止的折腾。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就想笑,想歇斯底里的笑,真是活该!
我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的习以为常,谁都不知道我度过了多少无眠的夜晚。
燕子来了又回,花谢了又开,我沦为周译身下的女人整整三年。
就在我以为一生都要和这个长着骇人红痣的男人纠缠下去时,爱情与我不期而遇。
有一个叫张鸣越的男人,经常来花店买花,来的次数多了,我就注意了他,他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笑露出干净的牙齿。
有一次,周译不在,他又来买花,我一边仔细的给他包花,一边逗他:大男人还喜欢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