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坐在客厅里,焦急地按着计算器,生无可恋。
我们夫妻开着一家美术培训机构,疫情到现在歇业四个月了,零收入。
我们还要负担五个老师的基本工资,房东也在催交房租了,怎么办?
正在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老公的手机响了,我怯生生地问:“是房东吗?”
老公没有回答我,一边听电话,一边锁紧了眉头。
“我爸伤得怎样?伤得严重吗?”老公提高了声音。
我吓得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公公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公把手机调成了免提,让我和他一起听。
“王斌,你们赶紧回来。你老爸被隔壁吴强夫妻暴打了一顿,伤势严重,现在被送到医院了,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手机的那一头,我听到了老公三叔紧张又急促的声音。
“我爸干嘛被打?我爸和翠花那个老女人又干嘛了?”
“我不回去!我爸被打死了活该,我不回去。”
“侄儿,你先回来处理你爸的医药费吧,这时候说气话没有用,医院说要先交二万住院押金。”
“二万?我现在哪有二万!我两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