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后一次上床,他靠在床头上吸烟。理智的回归让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狗男女。
我当时正穿胸罩,回过头问他,“你说什么?”
他摇着头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
我知道自责正蚕食他的内心。心里竟然有一点感动。
他看着我又说,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爱的是我的钱,除了我老婆,没有人能真正的关心我。所以我爱的也不是你,是你的身体。”
我是女人。不管多现实,我都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是这么冷冰冰的交易。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可怜,从破鞋变成了金鞋,却永远错失了变成水晶鞋的可能。
但我还是云淡风轻的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然后我拿着他送我的现金离开了公寓。
那天,我一个人坐公交回家,路过一片红灯区,14岁的念头时隔多年又转回了原地。
我用一夜时间整理了情绪,然后画着艳丽的口红,打着嫩白的粉底。穿着男人最爱的丝袜,摆着男人最爱的姿势,坐在按摩房的门口,挑逗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