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妮妮前几天一直想不通,自己输在哪里。此刻她突然不愿再想了,云烟过往,多思无益。
她若一枝雨后初绽的清荷,水嫩中透着灵韵,清澈中带着妩媚。她的眼波中带着无尽的欲望,跌落于董雷冲天而上的坚硬。
她疯狂的叫着,用尽平生力气,身体被填充后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如袅袅雾气,氤氲着湿润了王妮妮的身体,雾气渐浓,结露成雨,湿漉漉淹了丛林,淹了芳草地,淹了逆水而来的鱼。是谁打开了电闸?电流随着水波肆意行走,所到之处,一片火海,熊熊不息……
王妮妮在身体完全打开的那一刻,突然仿佛听到了一声猫的叫春声,眼前又看到那辆车有节奏的动着,一下,一下。节奏越来越快,王妮妮听到了董雷的低吼声,那是他要冲刺的前奏,王妮妮缓缓的睁开眼,满脸媚笑的对董雷轻声说:“在车上做爱舒服,还是在床上做爱舒服?”
只一声,轻轻的一声,王妮妮就感觉董雷正在冲刺的小弟弟瞬间软了下去。
王妮妮依旧笑着,推开满脸惊愕的董雷,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依旧一头雾水的董雷,然后穿上衣服,毅然离去。
最后一次见董雷是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那天。只过了一个月而已,董雷却老了十岁,而王妮妮,在新岗位如鱼得水,人也精致得像一个仙子。此后一别两宽,唯愿再不相逢,各自欢喜。
王妮妮在五年后又结婚了,相信爱情的女人,总有命运眷顾。婚礼上,她和董雷共同的朋友告诉她,董雷再没有谈恋爱,据说,那夜以后,他就硬不起来了。
王妮妮笑了,新娘妆衬得她更美了。她就是想让他永远硬不起来,一辈子。不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她看着台上帅气的新郎,这个男人能硬起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