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光是陈老师头疼,我也会有点头疼。当时我是班长,他们旷课的话,我得去找他们。学校不大,他们能去的地方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可是我非皇上,他们自然也不是臣子,因此很多时候,我这个班长的话他们也不会听的。
有时候,他们在旁边的走廊或者楼下的走廊上溜达,陈老师也会去喊他们。但往往也不是很管用。直到老师用报告家长和报告其他严厉的老师来“吓唬”他们才些许奏效。
陈老师面临的第二个难题是“课堂很乱”。
如果是其他严厉的看起来很“凶”的老师上课,他们是不敢“放肆”的。但对于陈老师而言,他们觉得这个新老师大概是“很好欺负”的,因此,上课的时候,趴桌子的趴桌子,说话的说话,可谓混乱至极。
老师在讲台上做着手势,喊着“安静,quite please”也不顶用。有一次,陈老师借用了我的一把软尺,说,他们再这么吵,我就用这个“惩戒”一下他们。
当然了,陈老师只是说说而已,她上课的时候虽然拿着这把“戒尺”,但是从没有用在学生身上。总之,陈老师的课堂经常是很混乱的。
年轻的女老师很无奈,没想到她刚开始的教学之路这么“坎坷”。
老师说想要我吗我给你,我爱你老师你下面的水好好喝
有一次,也是在课堂上,面对着这个依旧让老师头疼不已的局面,老师无奈地走到走廊上,蹲下身子。我看见,陈老师低声啜泣了起来,满是委屈。
我走近她说,对不起,老师,我这个班长没有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