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柯从他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递到了陈丽面前,结婚证三个金色的大字瞬间刺痛的陈丽的眼睛,泪聚拢落下,一滴两滴,瞬间变成串的落下,陈丽的身体在颤抖着,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
胡柯死死地抱着陈丽的身体,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上,眼泪顺着她的发丝流到了她的脸上,任陈丽怎样挣扎他也不松开一丝一毫。
据陈丽说,后来她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原谅了他,也许是哭的太累了,也许是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免疫力。胡柯后来对陈丽更加好了,好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可是陈丽说她心中的那道缝似乎越裂越大了,大到再多的关心也填不满了,大到需要一场手术来治疗了。
我走了
陈丽说:“一场错误的爱恋,终究抵达不了幸福的终点,放手了,不想让仅剩的记忆的美好也渐行渐远……”。她说打算换一个陌生的号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等她忘了他再和我们联系。
原来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其实都只是为了试探,真正的离开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真正想要离开的人,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穿了一件最常见的衣服,悄悄关上门,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