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跑去台上,抢下男歌手的话筒,唱了女生版的《成都》。
坐在我旁边的男人,用酒瓶碰了一下我面前的瓶子,悠悠的说,来,朋友,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今天不醉不罢休。
许是歌厅的氛围传染了我,我想我确实应该给自己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那天晚上,我和叫江玉成的男人,喝了个天昏地暗,怎么回家的我都不记得。
我这人,喝完酒向来断片儿。
只记得昏昏沉沉中,我靠在江玉成的肩上,语无伦次的唱:
说什么痴心的脚步追不上变心的翅膀,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说什么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
第二天醒酒后,我发现在自己家里,此时,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我想喝水,挣扎了好久却没爬起来。
这时,一杯水递到了我眼前。我吓了一跳,竟然没看见一个大活人坐在我床边。
是江玉成。
“你怎么在我家里?你,你没有劫我的色吧?”
我赶紧掀起被子,检查自己穿了什么。
江玉成听我说这句话,刮了一下我鼻子,哈哈大笑着说:“袁小狄,你别逗我了,我还用劫你色吗?昨晚上你又哭又嚎的扑在我怀里,让我要了你,我可是柳下惠,坐怀没乱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