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有一次于洁检查产品时,一个年轻人对她动手动脚,于洁抓起旁边的撬杠就抡了过去。她太憋屈了,被人劫持,不是自己愿意的,被人嚼舌根,有坏心思,她管不了,但是对她动手动脚,她忍不下去。
撬杠落下,动手动脚的人被旁边的人推开了,推他的人肩膀上吃了一撬杠,那人闷哼一声蹲下了。
动手动脚的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连杂种都怀上了,还装什么清高,哥们动你是看得起你……”
于洁觉得嘴里发腥,脑袋发涨,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不偏不倚就跌在了被她撬杠打到的人身上,那个人是配料班的班长老郑,无父无母,没有人操持,年逾三十还没有结婚。
于洁恢复后心里过意不去,想买点东西去探望一下老郑。刚出门就碰见老郑拎了一兜子水果来看自己。他给于洁道歉,说那个年轻人是他徒弟。
于洁说是自己名声不好,人家才来踩踏。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可心里揪的生疼。要不是欺人太甚,哪个女人愿意像个悍妇一样在外大打出手。
于洁问他伤得怎么样,他说不碍事,一个大老爷们,还挨得住一撬杠。他看见于洁的窗玻璃破了,要给换,于洁说不换了,换了也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打碎。
老郑突然很心疼这个女人,生出想要保护她的欲望。在后来的工作中,老郑尽量不让手下的年轻人和于洁接触,怕他们犯浑。
在于洁经受炼狱般折磨的时候,林浩成了自己伯乐的乘龙快婿,此时他已经是下属单位的一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