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我们没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我也避免在他面前穿过于暴露的衣服。
说实话,林朗的那场车祸掏空了我们的积蓄,幸好家里人都支持我们,超市紧锣密鼓地开起来。
林朗负责在家里卖货,我则负责进货。
日子又像从前一样运转起来,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这一年里,林朗曾经在夜里摸过我的身体,我总是逃避,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了,我怕他发现他不能过性生活的事实。但还是在半年前,林朗看到了医院的那张报告单,然后才开始了那些自残的行为。
超市开起来后,他说自己晚上需要对账,需要静,也怕超市有人偷东西,他要和我分房而睡,我没有同意,我怕他再有别的想法。
他吼了我:“梁小妮,你他妈地知道我不能过夫妻生活,还天天让我对着你,那是一种折磨,放心吧,我不会死了,我还有爹妈呢。”
看他斩钉截铁,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同意了,其实这一年,我也倍受折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夫妻二人亲密的画面,都会赶紧换台,林朗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和林朗分房而居的第一天,我躺在家里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是怕林朗有什么意外,神经紧绷,而现在,是因为放松了,我的脑海里闪现出我和林朗刚结婚时的画面。
夜色迷离,林朗紧紧搂着我问:“梁小妮,你爷们怎么样?”
我紧紧埋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肩膀不吭声,而他非要我说话,两人僵持,最后又是一场登上巅峰的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