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我们一起去了福建打工。我没有什么学历,只能做苦力活,磨大理石,那种灰尘很重,长期做这种工作,对肺非常伤害。
婚后很甜蜜,周婷负责给工友们烧饭,一个月,钱不多,但能负担我们俩的生活费。而我的活是计件的,越辛苦,磨的大理石越多,挣得越多。
后来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是我们的大女儿,小小的一团,我抱在怀里,生怕把她揉化了。
有了孩子,周婷在这边不方便,我让她回了老家。婆媳问题是自古就有的,她也不例外。不过不是和我妈,而是和我爸。
我家里,一直都是我爸当家做主。我爸这个人比较自私自利,还脾气暴躁。以前他是个小学老师,后来就因为打学生,被开除了。而我妈属于那种软柿子,什么都听我爸的。
我一个人在福建,难免寂寞。一开始我还经常给她打电话,但她不是女儿今天又尿床了,就是公公又给她脸色了。
听多了,就腻了。而且电话费贵,我也不舍得打。想着省一点是一点。
有一天隔壁的工友,叫来了一个穿着紧身裙的女人。那女人涂着猩红的口红,脸涂得煞白,裙子短得只能遮住屁股。
那天晚上,隔壁一直传来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我也一夜没睡好,越发寂寞。
后来工友再叫那女人,她就把她的姐妹一起喊过来了。
我花了二百,就解决了我的空虚感。当她躺在我身下,叫得销魂的时候,我想,我是花了钱的,她不过是一件商品。
这样一想,我就没那么愧疚了。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给自己辩解。但是从此,我就一发不可收拾。
何况我们这些农民工,在这异乡,本来就没有归属感。只有闻着女人的体香,躺在她们怀里的时候,才会稍稍满足。
我在福建,也没有其他业务生活,偶尔闲下来,就是找个女人陪。后来和一个叫倩的女人,发展为固定的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