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其实有时候,真不能用有钱或没钱来定义幸福。最重要的是,与你相伴同行的那个人是谁。
林刚和我妈,心在一起,劲往一处使。
他们摆了几年煎饼摊后,盘下了一处小小的店面,开了早餐馆。后来又把家从出租房搬进了小区,有了一个小小的房子。
这期间,我妈曾给林刚怀过一个孩子,但因为她是双角子宫畸形,怀孕后保胎也没保住。
我妈很自责,林刚对她这么好,她却连个孩子都给他生不了。
林刚便每天守在床前开导她,这孩子啊也得讲究缘份,这是他和咱们没缘,再说了,咱们何必非得再要个孩子呢,咱有圆圆啊,咱圆圆多好。
那时,我已读高三,多少懂了些事。
我听了林刚的话,赶紧跑过去,安慰我妈。
对啊对啊,你们还有我。
我上大三的时候,林刚的风湿越发的厉害了,我妈就逼着他关了早餐店,两个人搭伴去了小区的门房给人家看大门。
每天午后,我妈都陪着林刚在门口和一群老头下象棋。
我妈捧着一罐头瓶的茶水站在他身后,每次他赢了棋,马上高兴着回过头,咧嘴和我妈笑,那神情像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眼里满满的都是光。
2008年,我和男友在家乡举办婚礼。
婚礼前,林刚事无巨细地准备,他一遍一遍地和司仪询问流程,唯恐漏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