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
听着孩子的哭声,我哭着笑了。所有的委屈也都释怀了。
我以为,新生命到来,会缓和我婆婆的关系。
实际上,更恶劣了。
孩子长湿疹,婆婆咬定是我偷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带孩子去医院,医生说是捂得太厚了。我想给孩子脱掉一件衣服,婆婆直接变了脸,说我嫌弃她不会照顾孩子,立马要回老家。
我赔了好多不是,婆婆才勉强原谅。
出了月子后,我就开始自己做饭洗衣服。
而婆婆像个戏子,程松在家时,她就很勤快,对我也慈眉善目。程松上班后,她就什么都不做了,还颐指气使地指挥我做。
孩子稍一不舒服,她就觉得是我的错,各种批评和指责。
带孩子真的很辛苦,我还要忍受婆婆的各种刁难和折磨。日子过得暗无天日,我常常给程松抱怨。
而程松,刚开始也尽力哄我,安抚我的情绪。但日子久了,他看着殷勤的婆婆,觉得都是我在无事生非。
婆婆常在程松面前装可怜,也经常故意挑拨离间。
我心里有气,看程松越来越不顺眼,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程松应该也很苦闷吧,下班回来常常在楼下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