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儿,她嗨了一声,笑着说,那还真是结善缘了。
没多久,东保接了个活儿就在市场附近,他要货就自己过来拿,有时候赵欣忙,他就搭把手,有时候两人还会一起吃个快餐。
赵欣不吃茄子,东保就说,给我吧,他把盘子推到她面前,示意她把不吃的夹过去,说别浪费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赵欣的腿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本来想用筷子另一头夹的,又觉得太刻意了,于是带着一丝羞耻把茄子夹到他盘里。
一个男人不介意吃女人的剩菜,这意味着啥?
赵欣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她感觉到了男女之间那种暧昧的拉扯,要命的是,她并不反感东保。
赵欣跟东保睡了,有点心照不宣的味道。
那天,他俩撞撞跌跌进了酒店,东保把她按在墙上亲,他的胡子扎得她有点疼,她喘得很厉害,只听见自己扑扑的呼气声。
她的身体真的太久没有过男人了,每根骨头都咯咯作响,东保深吸了一口气开了个玩笑,说你骨头真硬啊,我感觉自己扎进一块钢板里了。
后来,他就亲她,亲得她发软发烫,像润滑油一点点渗进她的骨头缝里,把关节泡软了,血肉灌活了,然后吱嘎吱嘎响了起来。
赵欣叫得嗓子都哑了,伸手一摸,潮水弄湿了床单。
东保递水给赵欣,她咕咚灌了好几口,她靠在床头顺气,觉得身体酸软却又舒畅,像冬天搓了个痛快热水澡,全身毛孔都疏通了,她突然有点赞同闺蜜的话,男人说不定真是一味好药引子。